关于党建引领基层治理品牌建设情况的调研报告
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指出,“坚持大抓基层的鲜明导向,抓党建促乡村振兴,加强城市社区党建工作,推进以党建引领基层治理,持续整顿软弱涣散基层党组织,把基层党组织建设成为有效实现党的领导的坚强战斗堡垒”。坚持党建引领基层治理,建立健全党委领导、政府负责、社会协同、公众参与、法治保障的社会治理体制,发挥各级党委在社会治理中总揽全局、协调各方的领导作用,统筹经济、社会等各方力量与资源,推动社会治理融入经济社会发展的全过程,能够有效地应对城乡区域发展过程中各类新型社会风险的挑战,从而真正实现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的现代化。
一、**市党建引领基层治理的现状
近年来,**市立足实际,坚持党建引领基层治理,着力打造“**红”基层党建品牌,不断提升基层治理成效。全市健全完善基层党建工作责任落实体系,以基层党建“三化”建设为抓手,初步构筑起了覆盖组织建设、平安建设、文明创建、城乡管理等多个功能模块的基层治理体系。以工作到支部为具体落实,坚持大抓基层、夯实基层的原则,推动基层党建工作责任落实,基层党组织作用得到了长足的发挥。在乡镇农村,坚持抓党建促乡村振兴,围绕基层党组织建设、产业发展、乡村治理、环境整治等方面,扎实推动乡村产业、人才、文化、生态、组织振兴;在城市社区,强化各级党群服务中心(综合体)、网格治理、“红色物业”、协商议事等方面建设;在重大重点工程、产业项目建设一线全面推行“一项目一支部”模式,以党建促发展,擦亮“**红”基层党建品牌。
(一)在乡镇农村,村级党建引领各方共进步。在广大的乡镇农村,基层党支部已经成为乡村振兴的一支核心力量。一方面,优化乡镇农村网络结构,实现了网格党小组的全覆盖,党员发挥先锋模范作用。截至目前,全市共有近3万在村党员进入网格,服务基层群众。通过建立村党建品牌,实现了村民有困难,党员第一时间上门服务;通过建立“党建+农村养老”等项目,实现了村民在家门口有食堂、有医疗队伍,真正实现村民在农村养老,解决群众急难愁盼之事。另一方面,做大做强村集体经济。通过实施“飞地抱团”、强村带弱村发展、引入社会资本实现“村企共建”、培养致富带头人、选派科技特派员和乡村振兴顾问、举办“**红”乡村振兴项目大赛等方式,持续激发乡村经济内生动力,多个村集体收入实现了翻倍增长。
(二)在街道社区,社区党建引领各方齐发展。在街道社区,社区党委构建以网格化为基础的党建工作格局,建立了“社区党委—网格党支部—楼栋党小组—党员示范户”四级组织架构管理体系,通过建立党员进社区的制度,辖区内的党员亮身份、树形象、作表率,按照地域划分“进网入格”。基层党建成为引领在前、贯穿始终的基层治理支点。目前,已经形成人大代表、政协委员、驻地单位、退休党员等多支党员队伍进入到网格服务群众。除此之外,**市按照打造“15分钟党群服务圈”的要求,在全市所有社区建立社区党群服务综合体,每个服务综合体的面积均达到300平方米以上。服务综合体以群众需求为导向,建立多个社区活动场所,例如社区影院、社区共享厨房、书画室、棋艺室、康养室、舞蹈室等。同时在城市主干道、广场公园、景区景点等区域建设274个“红色驿站”,为环卫工人、快递小哥、外卖小哥等提供暖心场所。为满足基层群众的议事协商需要,创新“幸福圆桌会”“路见小屋”“红谷连心会”等议事协商平台,实现了基层问题解决在基层。
(三)在重大项目建设中,项目党建引领各方聚优势。在重大项目建设中,坚持党建引领项目建设。**市在重大重点工程、产业项目建设一线全面推行“一项目一支部”模式,充分发挥党的政治优势和组织优势,形成党建引领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局面。以上做法都取得了良好成效,但对照全国其他地区的做法,譬如浙江省的“枫桥经验”、北京的“吹哨报道”等等,影响力还不足,对于持续深化**“**红”党建品牌效果还略有欠缺。
二、**市党建引领基层治理存在问题及原因分析
党建引领基层治理的本质在“一核多元”。“一核”指的是基层党组织在基层社会治理当中的领导作用,主要表现为通过政治引领整合辖区内的公共资源、人才资源等,以达到提供公共服务、基层治理的目的。“多元”指的是基层社会当中存在的多元化主体,以及在当前发展背景下涌现出来的多元化需求,基层党组织在整合多方力量之后,对于多元化需求进行的回应,以达到共建共治的目标。**在这一块还存在些许问题,具体表现如下:
(一)基层组织功能与凝聚力相对不足。社会治理是一项巨大工程,需要部门协同、区域配合才能实现治理效能的最大化。近年来,虽然街道“大工委”、社区“大党委”模式普及,功能性组织在基层广泛存在,但是部分存在“重形式、轻内涵”的问题,缺乏条、块力量的整合与集聚,社区功能型组织的建设存在重复性、低效能性等问题。一方面,部门协作机制尚未建立。目前,党群服务中心、新时代文明实践中心、综治中心等存在各自有堡垒、各自为战的情形,齐抓共管、相互配合的部门协作机制还没有完全建立起来。另一方面,区域协作机制尚未建立健全。在基层,各社区尚未建立起跨区域的社会治理协作机制。
(二)基层党建资源与基层治理资源整合相对不足。在城市化高速发展的情境之下,社区也呈现出快速发展的趋势。社区逐渐由人的居住地演变为微型社会,医院、教育、商业、社会组织等存在于各个社区之中,各种资源也分布其中。各居民小区当中也有大量的优秀人才,例如退休党员、骨干居民、志愿者等,这些资源都广泛地以碎片化的形式存在于社区之中。虽然资源大量存在,但基层党组织缺乏对基层治理资源整合的能力,不善于搭平台,在提供基层服务方面无法产生规模集约效应。
(三)基层社区数字化与信息化建设相对滞后。基层社区承载着维稳、联防联控、综治工作、创先任务等各项事务性工作。尤其在前些年疫情的大背景下,联防联控、核酸检测等防疫工作也成为社区的常态性工作之一。在多重任务之下,信息化的技术支撑成为社区工作的必备要求。目前,大部分社区信息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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