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市儒学研究会成立大会上的发言
首先,我代表国际儒联向**儒学会的成立表示热烈的祝贺!
**市儒学研究会今天正式成立,我们可以简称“**儒学会”,那么我们可以说“**儒学”正式登场了。
**师范大学**教授****年牵头主办了一次《何谓普世,谁之价值》学术讨论会,前面有一个词:海上儒林。那次会我觉得开得不错,提出的一些当代儒学发展遇到的问题,包括近代以来,儒学发展遇到的一些困难和总结,以及未来儒学发展的方向,做了很好的交流。在下午的会上我就提出:那是不是我们就有一个“**儒学”的概念?不是有“波士顿儒学”吗?这是以波士顿大学神学院为主的一个美国对于儒学理解的一个学派。它的背景当然是基督宗教,特别是天主教。但是他们对儒学的一些理解,应该说,对我们中国人也好,对其他地方研究儒学的人,也有一些借鉴的作用。从上世纪**年代开始,叫得最响的,以城市命名的就是波士顿儒学。当然波士顿儒学应该是一个学派,它并不是一个地域性的平台。
“**儒学会”这几个字,可以有很多的诠释,比如在**的学者对世界性儒学、全国性儒学的研究。而其中一个诠释,按照我刚才的话来讲,就是**儒学正式登场。这个登场不是一次性的,下个月我还要来**,仍然可以说是“**儒学”的一个登场,因为我下次来,还跟“**儒学”四个字分不开。当然我们可能换一个地方,换到五角场(复旦大学)那边去。总而言之,“**儒学”的正式登场,我觉得应该对于**文化界而言是一件有意义的事,对于整个中国当代儒学的发展,应该也是一个有意义的事。这几年,省一级的儒学研究会,成立了不少,活动也不少,从今年开始也有了联席会议。因此,回应今天这样一个“儒学热”的形势,应该说全国各地有已经有了一种自觉。这种自觉不仅仅是一般意义上的在学术上、在文化上的自觉,而且是有组织、有共同计划、促进对儒学未来发展研究的这样一种自觉。
中国整个现代化的进程,很大程度上是从**开始的。以前我有一个**的同学,在上世纪**年代末,学数理逻辑的,就跟我讲,**城市精神是什么精神?就是资本主义精神。这暗合马克斯?韦伯的讲法,那个时候谁都不知道马克斯?韦伯,马克斯?韦伯我们到****年、****年才知道他那本书。但是我想作为一个**人,从近代以来的**发展,他能切身地体会到这个城市的精神,包括这个城市的文化精神。**就是作为全国最大的一个工商业城市,中国近代资本主义孕育的最成功的一个地方。这个精神培育了**的现代文化,也在相当程度上为全国的现代文化做出了表率。**近代工业的发展,不仅造就了商业管理的阶层,也造就了高等级的现代技术工人。我记得在我参加工作的那个时代,在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听到说,我们这有**来的八级工。所以**是一个高扬现代性的这样一个城市。
至于什么是资本主义精神,我那位同学当时也跟我讲了一套东西,我觉得讲得非常有道理,我直到今天还没看到有一个小说,或者一个研究社会学的人,像我同学那样把问题讲得那么清楚。虽然只有几句话,如果把它铺陈开来,用文学的形式或者社会科学的形式把它讲出来,还是不容易的。我讲这个,就是大家以前对**的印象是引领中国现代发展,相对来讲,比较忽视对于传统的守护。我这两天在华师大开“重读新青年***年”研讨会,《新青年杂志》,它的前身是《青年杂志》,****年创刊,就在**出版的。这***年来,应该说**不仅是资本主义精神发展得最好,而且从文化上来讲,比如《新青年》所代表的现代文化,**也是先锋。不熟悉**的人或许认为重振国学、复兴儒学这样的观念,在**不会受到重视。其实我想,每个地方的文化都不是一元的,即便是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在那么左的时代,新儒家的大师熊十力还是选择来**定居,这个还是有它的道理。尽管**非常现代,但是相对**来讲,**的定位不是扮演一个政治中心。不管是新儒家的大师熊十力,还是其他一些保守主义的学者,相当一批人那时都是在**。
最近几年,一批私塾出现了,有好多学生不到公立学校念书,去私塾里面念书。其实我就知道几个文革前**的例子。在座的我还找不到合适的跟我有共同经验的人,就是以前我在哈佛的时候,上世纪八十年代,认识一位朋友叫叶扬,他应该是****年出生的,他在初中以前是没有上过公立或者私立的小学的,他是在家里念私塾的,这种事我们在**就闻所未闻,**根本找不到这样的例子。但是**,他一直上到初中的程度,都是在家里念的。然后到高中,再考回公立中学。我当时听了这个经验就非常惊讶,我就觉得在某种程度上、某些方面,**保留了很多传统的东西,其实比**还要多。所以我想,每个地方的文化其实都是很复杂的。
今天上午我访问了**嘉定的孔庙,使我对**文化有了全新的认识。嘉定的孔庙不仅保护得非常好,最令我惊讶的是保存的那些碑刻,特别是宋元时代的碑刻。我还没有看到任何一个县市级的孔庙,或者州府级的孔庙,今天依然保留那么多的宋元明清以来的碑刻,字迹那么清楚,保存得那么好。我还没有看到。我们看到一个宋代咸淳年间的碑,还有元代的几个碑,字迹清晰、石材好、刻功也深,今天看起来,就跟我们现在看到的那些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新刻的碑一样,甚至还要清楚。对我来说,不能不说是震惊,冲击力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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