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小寡妇,诱妻入室无删减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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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年代初,在县城化工厂,我们同住一个青工宿舍的开始是五个人,深秋乍暖还寒的时节,又住进来一个姓赵的小伙,长得像《大鸿米店》饰演五龙的陶泽如,经常穿一件米黄色混纺夹克衫,里面白衬衣套蓝色手织羊毛衫,下身是泛白的牛仔裤,脚蹬一双白色双星牌运动鞋。

洗衣服的时候,他老感觉那件牛仔裤还不够白,就平铺在水泥板上,抹上洗衣粉,拿鞋刷一遍一遍刮擦,然后扯水管子反复冲洗,清凉的阳光照在他热汗淋漓的脸上,他眨巴眨巴眼睛反复端祥自己的作品,还是摇摇头,之后拎起裤脚晾晒衣绳上。晒衣绳连在两棵碗口粗细的白杨树上,风一刮落叶飘飘……

小赵行伍出身,为人大方,父亲在离县城最近的乡镇当干部,家庭条件不错,时常回家带好吃的,罐头、水果、饼干、火腿肠啥的,酒量不济,沾酒就醉,哥几个聚餐,我们喝酒他手举大饼猛啃。

他家城里亲戚多,经常有人给他介绍对象。每逢休班,他全身收拾得立立整整,打打发胶,擦擦皮鞋,骑上那辆凤凰牌自行车,铃声叮当脆响,不是去约会,就是行走在相亲的路上。但谈不了几天,和人家吹灯了,从他嘴巴里总能挑出女孩身上的毛病。那个棉麻公司的,胖墎墎的,脸大,腿粗,现在都一百三了,等生了宝宝,还不长两百斤,那还能干得了活儿?不说洗衣烧饭搓地板,啥干不了;那个毛巾厂的,人太瘦,麻杆儿似的,晚上搂着睡觉硌得慌,以后生孩子都费劲;还有一个,商业大厦卖化妆品的,人长得还行,脸白皮嫩大长腿。虚荣,攀比心重,受不了她天天魔幻般的絮叨……

每当和他闲扯,我们几个光棍汉内心倍受凌虐,小赵啊,你忒么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啥时候托你的亲戚帮我们也张罗个对象,胖点儿瘦点儿虚荣点儿都行,咱不挑食儿!

那年冬天,我在车间双酵工段高高架空的钢平台上椤神儿,突然惊鸿一现,映入眼帘的是一位穿红尼子外套,黑色紧身裤套深筒皮鞋,一头披肩秀发的女孩,提只空桶恰巧来钢平台下水龙头前接热水。这是我来工厂半年唯一所见的神一样的存在。

那是我表姐,小赵说。事情是这样的,晚上聚餐,我特地去张师傅家的烟酒店买了一瓶大曲,一只猪耳朵,一包盐囟花生,两包榨菜,半斤皮冻,下血本拜托兄弟们帮打听,双酵工段穿红外套的长发女孩儿,喝酒的几个弟兄全然不知是何方神圣,小赵躲一边儿就咸菜啃大饼,开始的时候他没声张,等我们热聊到大潮泛滥、口水横流之际,小赵这才咽下一口大饼,慢吞吞地开腔。

女孩姓龚,小赵一个村的,父亲民办教师转正,然后带全家转城镇户口,龚姑娘是通过劳动局招工安排进厂的。小赵说:“他爸是我家一个远亲,我平时叫他表叔。我刚退伍的那阵儿,村里有亲戚撮合我俩,我一想到龚表姐小时候鼻涕稀拉,一脸埋汰的样子,就想笑!你喜欢,改天我帮你牵线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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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个阳光明媚,心情大好的正午,我激情澎湃、洋洋洒洒写了一封长信,那封信扣人心弦、饱含深情,我差点儿被自己感动哭了。百爪挠心焦灼难耐托小赵捎给小龚,小赵翻翻眼皮撇撇嘴,说,俺表姐小学都没读明白,你搞这玩意儿干啥,她也读不懂啊!

书信是敲门砖,你还是带给他,这封信,我心里的话,啥都写得敞敞亮亮,你只管交给她好了!小赵咧开嘴笑了笑,闪出一囗白板牙,说,成不成酒两瓶,晚上酒菜安排上。

你就请好吧!你哥啥时候掉过链子差过事儿!我连推带搡打发小赵去找小龚。

半小时不到,小赵一步一晃回来了,我着急忙慌迎上去,问道,那事儿跟人家小龚说明白了?

人家还不想谈,小赵讪讪地说。

那封信她没看看?我又问道。

她说她看不懂,我说了你还不信,字儿她都认不全!小赵说。我象泄了气的皮球,顿感失落,说,本想请大家吃顿酱闷肘子,这回省省吧!

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人还不到处有,不就找个对象吗?你今晚安排大家吃好喝好。明天咱俩请天假,我领你去棉纺厂见个比龚表姐更好看的宋表姐,俺大姨家宋表姐个子高、大眼睛、高鼻梁,一笑俩酒窝,夏天穿一身长裙简直和仙女一样。俺大姨家门槛子都让人踏平了,宋表姐一般人瞧不上。

问题是我也是一般人呀!我冷冷地对小赵说。

谁让咱们是哥们儿呢,肥水不流外人田不是?这回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美女,小赵一本正经地说道。

滚一边!一个龚表姐你都没搞定,还扯什么宋表姐,我气哼哼地说道,明天你带我去见龚表姐,我亲口对她讲,我对她动心了。

一根筋的玩意儿,小赵说,你没见她小时候,头发不梳、脸都不洗的邋遢样子,要多丑有多丑。

小赵的一番话,在我的想象中,立马出现了一个走在农村小巷里的柴火妞,浑身脏兮兮的,流着两股清鼻涕,见个人脸都无处躲藏的羞羞的小姑娘,但不还有句老话嘛,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小孩子乍一出生,躺襁褓里,或者小毛头的时候,一个比一个难看,关键看能不能长得开。我确定小龚一定是后来长开的孩子,老天爷眷顾,或者前世在佛前供奉过鲜花也未可知。

那天小赵又去了小龚宿舍跑了一趟,这次拽上了我,我换上那件米色平绒茄克衫,擦了擦眼镜戴上,路经张师傅家的烟杂店还买了些水果和零食。

小龚正坐在床沿上织毛,她抬头看了我俩一眼,椤了椤,没说话。小赵大大咧咧坐小龚对面,说,人俺给你领来了,刚分来的毕业生,有才分,前途无量,你就知足吧!

我剥了个桔子给小龚,小龚接了过去,我发现小龚的手皮肤很白,手指纤长。

棉纺厂宋表姐比你怎么样?要身段有身段,要人物有人物,人家楞是不心动,就相中你了,这不是缘分是啥?你说对不对,表姐?小赵又对小龚说道。

小龚掰一只桔子放嘴里,冲小赵笑了笑,又看了我一眼,头低下来,感觉很害羞。

此后,我约小龚吃过几次饭,一起月光之下压过马路,一起骑辆单车上下班。小姑娘不怎么说话,相处的时候,我总是侃侃而谈,她习惯默不作声,尝试着努力过,终究聊不出想要的感觉,后来工厂分流,彼此各奔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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