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航,来自南方小城,高中毕业,远赴东北读大学。
人们都说夜幕下的哈尔滨很迷美!
带着一颗驿动的心,带着简单的行囊,说走就走,以一个学子的一种眼光,扣响哈尔滨这座陌生的城市。
一、陌生城,陌生人
一个人完全不作预定的“冲动”,开拨哈尔滨。
冲进高铁站的时候,才发现这是一次被知情的人看似疯狂的行动。进到车站的售票厅,只见行色匆匆的人流,人头攒动的售票窗口,闪动着字幕的荧屏,瞬间,完美地将内心的行囊“抢劫”得只剩迷茫和无措。问了一位站内工作人员相关情况,因了座票昨天就已抢空,最后只能买到二等站票。很快验票、上车……乘上了开往哈尔滨的动车。
哈尔滨被誉为欧亚大陆桥的明珠,是中国著名的历史文化名城、国际冰雪文化名城,有“冰城”、 “东方莫斯科”、之美称,还有“音乐之都”、“冰城夏都”的美誉。哈尔滨是金、清两代王朝的发祥地。公元1115年,金代在上京(哈尔滨阿城区)建都。1896年至1903年,中东铁路动工建设,工商业及人口开始在哈尔滨一带聚集。20世纪初,哈尔滨就已成为国际性商埠。哈尔滨中西合璧的城市风貌,民族风情粗犷豪放,人文自然景观众多,构成了北方别具一格的特色旅游地,凭藉这些优势,1998年被评为首批中国优秀旅游城市。
动车的一头将是一个令他陌生的城市,富于感情的异乡人总是轻易地对熟悉的地方产生归属感,突然要出发了,一种最彻底的无依无靠,正如当初离开南方小城的感觉。只知道,要多求助于陌生人,要敢与陌生人说话,当然更多的是靠自己。
二、天!这是欢迎仪式吗?
“度娘”告诉他哈尔滨今天是晴天,他很是信任。
出站后,预先买好返程的动车票,不是因为怕最后没票而多住一宿宾馆,主要是怕返程也是站票就彻底无语了!然后满怀兴奋地走出哈站,第六感让他只能说:“o my God!”这完全是雨天嘛。
行走间,天已变得昏沉,已经做好迎接东北冰雪的他还是太天真了,来的竟是冰雹!天!这是欢迎仪式吗?
没错,这是的冰雹,虽然在阵势上劈头盖脸地向你砸来,但是很小很轻柔,像极了南方的骤雨,来得急,走得也急,对于这样别具“地方风味”的见面礼,使来自南方的他不免感到意外的惊奇!
一般来说,到了落脚点,就需安顿好,找宾馆,却被一个照牌扯出了分歧,只见七个红色大字“建筑艺术博物馆” ,对于一个到东北上大学攻读建筑学的学子来说,那里或许就是艺术最鲜活的课堂,于是自己就这样轻易地被一个简单的照牌“骗”上了。
哈尔滨很注重类似“建筑艺术博物馆”的旅游开发,当你发现又要迷路的时候,又一个标示牌告诉你该往方向和距离,于是七拐八弯沿牌而来,可是……馆在哪?进门店问过店员,才知道街就是馆,馆就是街。返回街头,仰望开来,原来街头建筑艺术群,一路走下走,没走几步,就会发现一幢悬挂着“历史保护建筑”标牌的建筑物,以及记载建筑风格和历史的牌扁。
汇丰银行作为哈尔滨的一个建筑旧址就坐落于这样的一条街上,现在这里仍旧很好地保留了原有的建筑面貌,颇具英伦异域的视觉冲击。很多人对于汇丰银行应该不太陌生,是一个在背景为民国时期的影视作品中常出现的画面,以至于使很多人认为这是一家香港银行,其实不然,这是一家英国银行,当然这其中涉及了香港曾经是英国殖民地的问题。
在闲散中,稍不小心,来到著名的圣·索菲亚大教堂,这是哈尔滨一座标志性建筑,教堂巍峨壮美,具有浓郁的异国情调,这就是刚才提到的“建筑艺术博物馆”。教堂就教堂,什么艺术博物馆,莫名其妙!据资料,圣·索菲亚大教堂始建于1907年3月,原为沙俄东西伯利亚第四步兵师的随军教堂。同年由俄国茶商出资,在随军教堂的基础上修建全木结构教堂。1932年重建,成为远东地区最大的东正教教堂,以其精美的建筑艺术和丰富的历史文化内涵享誉中外。
正值假日,大街小巷全是人来人往,街摊商贩也不少,各种街摊小吃琳琅满目,游客不知是冲着教堂来或是冲着小吃来,比如:新疆烤大串、冰糖葫芦、烘烤红薯,这些流动摊点和商贩与游客抢占了教堂的地盘,让游客无所适从。绕着教堂走了一圈,教堂柱体状的整体结构,绿圆顶,圆拱门,突显历史味道的深褐色的墙砖,欧式的近地橱窗……教堂大门半掩着,人们进进出出,含蓄地告诉了每一个外来的人,这需要门票,然而更多人仍然是徜徉在教堂空地,追逐低飞的鸽子,或抓拍“到此一游”的倩影。
哈尔滨已入深秋,似乎鸽们很愿意作为教堂旅游景点的一种附饰,懒洋洋地享受着人们的施舍,挺着大肚子低飞,任人追逐玩耍……他说,有人有吃有鸽子!
三、在太阳岛上
“晃”完了“建筑艺术博物馆”,直奔太阳岛。
歌唱家郑绪兰《在太阳岛上》这首经典名曲,唱出了太阳岛的韵味。从上世纪八十年代至今,经久不衰。歌曲唱得太阳岛,就是哈尔滨著名的旅游标志,是哈尔滨的一颗亮丽明珠。太阳岛冰雪艺术馆建于2000年,馆内净高7米的规模入选中国世界纪录协会世界最大的室内冰雪艺术馆,创造了太阳岛世界之最 。
馆内冰景以松花江天然冰和人工雪为材料。该馆的意义在于,使得在冬季才有的冰雪景观,可以在春、夏、秋三季的室内实现。太阳岛自然风景异常秀美,碧水环抱,水光潋滟,花木葱茏,幽雅静谧,质朴粗犷。2009年7月,被联合国授予“联合国人居环境奖”,是亚洲唯一获此殊荣的岛屿型公园。
这是金秋,不是冰天雪地季节,以致他决定观看哈尔滨极地馆表演,极地馆就座落在太阳岛上,是世界首座极地演艺游乐园,是中国唯一一家以娱乐表演为主题的极地馆。世界唯一的极地白鲸水下表演,中国第一美女驯养师与白鲸米拉共同演绎了感动世界的梦幻传奇,这是世界唯一的传奇盛宴,举世闻名的极地白鲸米拉和尼克拉与它们至爱的美女驯养师鲸灵公主相恋。炽热的“海洋之吻”、动人的“海洋之心”表演让人沉醉在浪漫的冰海爱恋中。
从太阳岛出来,才猛然想到要找宾馆安顿。在公共车站牌前,第一次感觉到公交车是个极方便出行的交通工具,特别是站牌,有地图有地名,路痴的孩子,你想怎么样?哈市政府的软投资不错!
第109路,特别清楚记忆的数字,在两站之后下车。下车之后,叨念着在动车上已经仔细斟酌了宾馆,这个贵,那个远,还有一个没wifi,虽然最后决定了的宾馆,但是最终也是无奈,因为,他不知道到这家宾馆打车要多少“文尼”,只能仰天长叹。
既然没能订房,于是抱着对钱包 “体重”的担忧。走进了一家宾馆,感觉蛮适合收纳他这路痴型的独行客,省心又省力。前台服务小姐二十来岁,是个爱美的年龄,画过的眼线,染过的红唇,抹过的粉底,盘过的发式,无论哪一点都做足了大酒店的派头,除了,坐姿——以一种歪斜着的身子欢迎他的到来!
交付了押金,带上房卡,推开房门,总的来说,房间并不给人以虚价,常规宾馆应有的生活用品,几乎占了一墙的窗户,有空调、有独卫,有大屏电视,有及凑合可以三个人的单人床……反而价格有了超值感,也就不见得昂贵了。
如果仔细研究,对于学建筑的他无疑又是个长知识的地方,这个房间其实真的不大,从视觉上看不出比学校的宿舍大几个平米,但是却能安置下各类设施,不显狭窄拥挤,让他不由得想起了麻雀,这就是建筑学的深奥。东北求学,五年后,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能不能信心满满当一名建筑设计师。
下午两点整,休息……
四、走进哈工大
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三时许,下楼。然后按日程,走进东北著名学府哈尔滨工业大学。
据资料,“东北小清华”之称的哈工大,大学溯源于1920年创办的哈尔滨中俄工业学校, 建校初衷为培养铁路工程技术人才,于1938年1月定名为哈尔滨工业大学,沿用至今。现已发展成为一所理工为主,理、工、管、文相结合,开放式、研究型的多学科的著名大学,1954年成为国家确定的首批6所重点大学之一,一直是国家重点大学。首批“211工程”、“985工程”重点建设院校。大学一流的教学、科研和生活设施,特别是图书馆,据资料,建于1920年,目前拥有传统型馆藏超300万册/件。
考取不了哈工大,感觉这是自己的智慧无法跨越的一道栏杆,因而只能读现在这所不咸不淡的东北大学,但不能说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今天,他来了,不为什么,也许是一种刺激,或者是一种补遗。
当自己充分地发挥了路痴的本能时,满街的路人就会进入你的视野范围。
很不幸,在一个十字路口上行错了方向。
“你好,请问哈工大怎么走?”他走到一家酒店的保安前。保安戴着酷炫墨镜,听到他的问询,并没有说话的意思,右手有力地向一方摆了一个陌生的动作。
“一直往下走吗?”他不确定地又问。
大叔仍是没说话,脖子一个用劲,把头狠狠点一下……
“谢谢!”他感觉真不能确定,也该走了。
大叔仍是没说话,留下一个在风中愣得凌乱的他。
这就是哈尔滨人吗?这就是大都市市民的市井之风吗?他不知道,也不想考究。
也许真的应了一句话,高手在民间。
对于路痴来说,最大的幸福莫过于只需要直线往前直走,夜幕降临,终于来到了霓虹灯下的哈工大。
“帅锅!你是哈工大的吗?”这是南方口音,一个女子问他。
“他不是这里的学生,他只是哈工大的过客。”
“他也是过客” 女人划动着她的长柄伞, “如果可以他们到哈工大走一走,你说呢?”
就这样,直觉告诉他,艳遇了一位同样想逛荡哈工大的异乡人,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一手持着长柄伞,一手持着数码相机,圆鼓鼓的背包,一副行者的行头。行者很是健谈,嘴巴几乎不停过,她的话,无需标点符号。她问的不多,倒是滔滔不绝地说得不少,像是电视节目的主持人。
于是,他就这样被受邀了!在正大门前,他们互相拍影“到此一游”,在校道上一边闲散,一边听着她所看过的花花世界,走过的天南地北,听过的市井传闻,实在猜不出她的身份,公务员?教师?商人?都不像。
很无奈,哈工大找不到路标或指示牌,夜幕的笼罩下,哈工大是那么的宁静和绚丽,这是他们在这个时候造访所意想不到的。灯光就是路标,这是他和这个女人的一致认同。
一致认同的甚至有这所大学的第一幢建筑折射出的不少文化内涵。从正大门径直进入,只见一片树林掩映下,是一幢古典风格的图书馆。
让灯光带路,对行而来的人们,一定以为他们是大学人,在晚饭后休闲散步,却不知道他正忍受饥饿, 不觉,他们到了“管理学院”,只是大门紧闭。在这里,两个女生迎面蹦来,对话吱吱喳喳,他们一句话也听不懂,直觉告诉他,这应该是俄罗斯漂亮女留学生。往前走,是一幢方方正正的浅灰色建筑,是“理学院”。 直往前走,直接让人惊呆,饭店和商铺竟开设在校园,在感叹哈工大学生小日子滋润的时时候,让他们产生一种傻傻的错觉,这是校园还是街市呢?但是,是的这就是校园,这就是宾馆和商铺。
之后的路上,真是进了宿舍区,除了宿舍楼,还是宿舍楼,审美终于疲劳。最后的视觉冲击,准确地说应该是嗅觉冲击,就是学生大食堂,竟也进入晃了一晃,显然是因为过了饭点,里头的人已经不多了,仔细看看食堂窗口,每一样菜式标示了价格,菜样不同自然价格也不同,你可以依据个人需求选择菜样,想想蛮适合他们这样普通平民家庭出身的学生,当然富二代更多会选择开在不远的小饭馆,这个时候小饭馆仍座无虚席。
哈工大占地面积大不假,无论在哪问路,每个人都会说还要往前走或者远着呢,巨大的校园容量使得校园设施远比小区健全,比如银行、商铺、书店,这个协会,那个研究室,挂着大大小小的牌子。哈工大的建筑是集中式的,只要是功能一样,就基本集聚在一起。很无奈,逛了一圈子,他们只走了哈工大的一个小天地,以致至今仍说不出个所以然。
他们总是怕错过了哈工大的风景,在频频拍摄“到此一游”中,稀里糊涂地从侧门出了哈工大,不禁想到徐志摩的诗《再别康桥》中写道,轻轻的他走了,正如他轻轻的来。
夜风起了,他们该返程了,也该道别了。与伴行女人的道别是在一个红绿灯下,往前是他要到的宾馆,往左是她要赶的哈站。虽然她要赶搭晚八点的动车,但是她执意要徒步前往,为的是充分度过这一次在哈尔滨最后的美好时光,因为她说,不知道何日能再来。他们没有留下任何的联系方式,回想他们的偶遇,还是难忘的,然而再想便明了,一句“后会有期”,一句一路平安祝福,这就够了,因为他们都是幸福的那部分人,不要问他从哪里来,也不要问他到哪里去!
五、人海之中找到了你
最后的行程,是中央大街,如果可能,考虑一并购物。
本以为,回到宾馆,可以悠闲地下吃一顿饭,然而闲逛时,一家台北商店的店员提醒了他,这是一个天真的想法,人家饭馆八、九点就要关门。但是,你要知道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上帝关了一扇门,也为你找开一扇窗。
于是他偏偏选择一扇“窗”。在一条街道尽头,有一家灯火通明的商店,门面很大,四周店面陆续关门的时候,仍然店门大开,很是显眼,虽然不知道里面有没有自己需要的商品,而且还是在临近关门的时候。
小心翼翼地推开店门,店内的白炽灯与街道的昏黄形成了绝对鲜明对比。直奔保暖衣服货柜,很是意外。
曾经和母亲到过外贸商店,虽然不知道其中的原因,可能是认为质量是有水准的,这家外贸店,除了香港,还有韩国和日本的来货。这么大了,说真的,这是第一次为自己购买衣物,知道衣物不能只看外观,然而这些奇怪的面料名词是怎么回事?
与其找度娘,不如找亲娘,靠谱!于是打通了母亲的电话……
典雅、舒适的购物天堂,似乎可以激发每个顾客的购物欲,除了衣物,又买了一些生活日用,钱在兜里已经不是这样价格面前所能控制的了,比如洗头液竟买了两瓶。
购物出来,已经是晚九点来钟,摸摸肚子,才反应过来,晚饭的肚子问题还没来得及解决。想想,宾馆还有一条红薯和两根火腿肠,也就舒坦了,这就是旅游,何况是在北方,不然,亲,你还想怎样?你以为晚上也像南方有着丰富的夜市小吃吗?不觉,怀念小学母校古定小学校门口的解放路夜市街小吃!当然也听说松花江鲜鱼很美味,可惜没在上午逛荡大教堂的时候,品尝一次东北烤鱼……
晚饭可以不吃,但是哈尔滨的中央大街不能不逛!不然,就要后悔,或者说白逛一趟哈城。
中央大街是东北很繁盛的一条商业步行街,长1400米。街道建筑包罗了文艺复兴等风格建筑71栋。中央大街的建筑汇集了欧洲15至16世纪的文艺复兴风格,17世纪的巴洛克风格,18世纪的折衷主义风格和19世纪的新艺术运动风格等在西方建筑史上最具影响力的建筑流派,这些流派集中涵盖了西方建筑艺术的百年精华。
中央大街是哈尔滨西洋风情的所在。这条大街的形成要追溯到1898年。当年哈尔滨开始大规模修筑铁路和进行城市建设,尽是荒凉低洼的草甸子,运送铁路器材的马车在泥泞中开出一条土道,于是中东铁路工程局将沿江荒地拔给散居哈尔滨的中国人,至1900年即形成“中国大街”,意为中国人居住的大街。1928年7月改称“中央大街”。
中央大街北沿是松花江畔的防洪纪念塔,为纪念“57年特大洪水”于1958年10月1日建成。是由前苏联设计师巴吉斯·兹耶列夫和中国哈工大建筑师李光耀共同设计。中央大街是哈尔滨的缩影,哈尔滨的独特建筑文化和哈尔滨人的欧式生活,在这里深刻体现。
六、来来往往
回到宾馆,吃了东西,洗了澡,懒散地躺在床上,一遍又一遍翻过电视频道,预订了次日七点的动车,调了五点半的闹铃,在困顿中入眠,这就是哈城一宿,丝何无记忆,也无记录的必要。一觉,却提前醒了,可能是紧张,恐怕错过高铁车车次的原因,于是洗漱完毕,出发。
只有到了行程结束的时候,才知道买了不少东西,面对大包小包,后悔买了一件又一件东西,这是每一个游客的最真体验。仔细将这次行程花费盘算,花费还真是不少,不然怎么有人说逛街的时候,最省钱的方法是少带钱或不带钱呢?
高铁车人多,说白了,不就是火车的升级版吗?环境充斥着闹腾。车厢里一排座位一共五个,中间隔着一条过道,左二右三。车子启动后,左边的一个中年妇女开始为她的上邻座三个人忙活,先是不知道从哪扯出一个旅行袋,拎出一袋香蕉,递过;捧出一袋列巴面包,递过;摸出两瓶水,递过;抓出一袋烤鸡腿,扯长了身子,递过;最后扯出一袋香瓜子,在座位上折腾半天。他的右边是两个初中生模样的女孩,在同用一部手机玩一款棋牌游戏,看不懂个所以然,只听到隔一会就会发出欢呼声,难道这就是当代学生的一大特性?低头一族为的是玩命的游戏。
就是同排座位还有一个人,也是一个中年妇女,听交谈,是这两个女孩的母亲,不见得她比他左边的的“律瓜子”妇人悠闲,在忙着递食品的同时,还要顾及她的手机游戏,母亲玩游戏,女儿也玩游戏,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作为父母可否知道这也许自己本身是一种无知,无意中言行上造成了过失,这也是他们家庭教育的一种悲哀。
车厢内最引人关注的,却是一个儿童表演团了,全是小女孩呀,可是闹腾起来一个更比一个强。既然是表演,化妆是少不了的。说到这点就不得不让他吐槽,现代流行一点说就是卖萌咯。然而,在这群孩子化妆中,不知道什么原因,小老师的眼睛竟被小孩撞伤了,可爱的小女孩也动粗,到底是社会病了,还是他看不懂?
鲁迅先生说,一个大茶馆就是一个小社会。车里何尝不是,人生百态,社会百态,让他体验,让他感慨。
赵本山在一部小品里说过,人关键的不在于飞得多高,而在于能够安全着陆。
本以为下了车,就心坦了,且慢,孙悟空九九八十一难还有一难呢。
一出车站,一群人蜂拥而来,“到哪啊?”、“来,他帮你提包吧”、“20元怎么样,就搭你一人”……你会发现,出到站外,最热情的绝对是的士司机。很幸运,遇到了一辆打表计费的出租车……不到一刻钟,到了就读的这所东北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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