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五团长”的传说
侯朝纪,清末浮山驿村人。据其家谱记载,侯朝纪在叔伯兄弟中排行第五,故称侯五,并被推选为“乡介”。咸丰十年(1860年)乡办“团练”,名为乡团,浮山驿侯朝纪为团长,即“侯五团长”。
清朝末年,淄川县刘德培起义,皇帝派僧格林沁(僧王爷)前来平乱。时值农历四月,村民种的小麦即将成熟,平乱大军来到浮山驿村,便扎下营盘,因为平叛大军粮草紧张,接应不上,官军便将战马散放于麦地喂养。村民十分着急,遂找官军求情,但毫无结果。侯朝纪闻知此事,遂冒着杀身之危,前往求见僧王爷,禀报战马糟蹋庄稼之事。僧王爷得知此事,辩解说,大战在即,粮草接济不上亦属无奈。侯朝纪急中生智说:“请僧王爷允许鄙人征集粮草,供给大军使用,若有失职,甘愿杀头,以保住村民到口的粮食。”僧王爷遂下令将战马牵出庄稼地。并命侯朝纪负责淄川县之北五个县征集粮草供给大军。随即,侯朝纪尽职尽责征集粮草,源源不断地将粮草运往军中,保证了粮草供给。僧王爷平乱凯旋后,向皇帝禀报战况,将侯五团长列入奖赏人员之列,被皇帝赏赐一件“黄马褂”。浮山驿村的李姓,文化人众,教书者多。清朝曾考中十二名“秀才”。旧时“秀才”都时兴穿大褂子,因此在浮山驿曾流传着“李家十二个大褂子,不如侯家一个黄马褂子”。到后来侯朝纪被授予“四品候选知府”。侯朝纪加官后,将坐落在南大街中段的家宅,修建得非常气派。坐北朝南的青砖瓦大门,进门后三个朝东的“家门”有三进院落。第三进院落为住宅,北屋高大,为砖石木瓦结构,四梁八柱,建造非常精美。
今住宅北屋尚在,但因年久失修屋顶已经坍塌。浮山驿的前辈人一提起“侯五团长”,或多或少都有印象。
刘毓椿轶事
据唐家村《刘氏家谱》和刘氏祖莹碑记载,清朝末年刘氏家族中出了一位文举人,此人名叫刘毓椿,字芳圃,号梦香。刘毓椿自幼聪明好学,足智多谋,人称“神童”。
由于家境贫寒,小小年纪吃尽苦头,他立志将来一定要出人头地!若干年后,刘毓椿学业有成,参加乡试中了举人,因他不愿为官,不喜官场风气故卖之。两年后再次参加乡试又中举,依旧把所得官位卖掉,在当地被誉为文采出众的“四老爷”,成了人们心中的“文神”。出了名的“四老爷”开始在家办学堂,专门教授农家子弟,他教出的学生个个学习优秀,出类拔萃。山东省政府主席韩复榘得知唐家村这位奇才后,便请刘毓椿做了军部的文笔师爷。两年后被奉天城东北军大帅张作霖录用,成为张作霖之子(张学良、张学思)的老师。刘毓椿在东北任教期间,他的山东淄川学生槐浪河被人诬陷,被押送到淄川县衙大牢。在狱中,槐浪河托人求助于恩师刘毓椿。刘毓椿见信后马上告假返回,连夜起草申诉文稿,亲自来到县衙击鼓诉冤。一堂下来,县太爷最终判定槐浪河无罪。刘毓椿故于奉天城,张学良、张学思为恩师送葬,张作霖亲自安排厚葬老人。
壮汉田老四
民国初年,南家村有一个田姓年轻人,他身材魁梧,力大无穷,饭量也特别大。 因为他在家中排行老四,所以,村里人都管他叫田老四。据说他每顿饭能吃十三四个饼,能喝十几碗汤。有一年的大年三十晚上,他从外边回来,看到桌子上放着一篦子年糕便想尝一尝。于是,便拿起来吃了一个,觉得味道不错,便一个一个地尝起来,很快便把一篦子糕吃光了,一篦子年糕大约有二十来个。一会儿,母亲从厨房里回来,问年糕哪里去了,他低声嘟囔着说:“年糕已经被我吃光了。”母亲听后气愤地说道:“那还是一篦子生糕,你怎么先吃光了呢。”据说他力气特别大,能一口气摞起四支碌碡(打麦场上用的石磙子),并且脸不变色,气色沉稳。秋天,田里的高粱收割以后,人们需要把高粱茬子刨出来,以便来年种地。别人在刨茬子的时候都用镢头来刨,而他却嫌这样刨速度太慢,不如用手拔。于是他就和别人比赛,别人用镢头刨一沟用了三个时辰,而他用手拔一沟却只用了一个时辰,速度比别人快得多。当时,村里人浇地都是用辘轳打水,盛水的大倒罐盛满水,大约有八十余斤。而田老四浇地从不用辘轳,他是直接用手拔水,而且速度要比用辘轳快得多。别人浇一分地用两个时辰,他只用一个时辰就浇完了。人们都说,田老四不是凡人,他是天上下凡的武魁星。
南家村老王家酒店
清朝末年,南家村姓王的有兄弟俩,一个叫王明,一个叫王亮。父亲叫王义,他们开了一家如意酒店,日子过得还可以。可这一年,父亲突然得了一场大病,躺下就起不来了。这天,老二早早地去给父亲抓药,半路上有邻居喊住他,说他父亲快不行了。王亮疾步如飞地往家赶,等赶到家里的时候,见哥哥王明正跪在床前听父亲的遗嘱。就听父亲用微弱的声音说了一句:“我在家里埋了一坛子……”
这时,外面有人招呼着要买酒,父亲就摆手叫大儿子王明去卖酒。王亮守着父亲。
一会儿王明回来了说:“我来晚了,父亲应该跟你交代了一些事吧?”王明说:“父亲真的没说什么,只说了一些做菜的方法。”王亮说:“肯定说了什么!”兄弟俩因此闹开了意见,竟然在院子里打了一道墙。有一天,竟然厮打在了一起,邻居们拉都拉不开。这时人群里挤出一个老人来,他看兄弟俩打得难解难分,突然张口说了句:“住手,兄弟间要互尊互让,勿生嫌疑!”老人只是一句话,没想到兄弟俩却一齐停了手,都望着老人说:“你是谁呀?怎么说我父亲常说的这八个字‘互尊互让,勿生嫌疑’?”老人就叹了口气:“难为你们还记得父亲的话呀。我 是你父亲的朋友,南清海,你父亲生前省吃俭用的确攒下一些钱,只不过那些钱都借给我了。”当年王义经营酒店,日子很好过。可自己家里很穷,王义却不嫌他穷,还和他交朋友。他需要钱了,不等开口,王义就给送了去。借了钱,王义从来都不张嘴。兄弟俩听完南清海的话以后,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父亲和他只是朋友都这么好,而作为亲兄弟俩却闹得这么僵。几天之后的一个早上,兄弟俩不约而同地到了院子中间的墙下,开始拆除隔墙。南清海看到就问:“你们怎么又拆墙呀?”兄弟俩羞愧地说:“这堵墙本来就不该有,拆了这堵墙才算是个完整的家。”
南清海捋捻着胡须,笑着对这兄弟俩说:“这么说你父亲留下的那个坛子,也该挖出来了。”说完指着墙下的地面说:“就在这下面。”难怪找不到,原来就在墙下!
两人没挖多久,就把那个坛子挖出来了。原来是一坛子好酒呀。原来,南清海当年在王义的接济下去干买卖,却赔了个血本无归,好不容易才回来。但他却不甘心,对王义说想再出去干一趟买卖,可是手里已经没钱了。王义听说后,就痛快地把自己这些年来积攒的钱全部交给南清海,让他再出去做买卖挣钱。并约定,在南清海临行时在地下埋一坛子酒,回来时一同再喝这坛子酒。南清海很感动,就说:“大哥,你就这么相信我,不怕我把你的钱拿去不还了?”王义说:“兄弟间要互尊互让,勿生嫌疑。”南清海这一去就是很多年,亏他跟王义学到了做菜的技术,而他所在的地方正缺酒店,他就在那里开了家酒店。没想到他这一干,买卖却很红火,不几年就攒下了很多银子。他一直没忘记王义的钱,等他赚到足够的钱,才从边关回来。说完,南清海叹了口气,说:“你父亲真是个重情重义的好人呀,他临死前没念叨借给我的钱,却想着那坛子酒。”王明、王亮都不觉脸上一红,想想这些年来,他们虽然是亲兄弟,却还相互猜疑,而父亲对朋友却能只想着情义不想着钱。他们真的不
如父亲。南清海又说:“今天我要还账了。就给你们黄金百两,算是你们父亲留下的遗产吧。”王明却站出来了说:“这钱我们不能要,我们已经得到父亲的遗产了,就是这坛子酒。”王亮也说应该这样。南清海说,“我把我这些年来做菜的心得也传给你们,再加上你们祖传的手艺,你俩把酒店重新开起来!今天我们就喝了这坛子酒,来表示对你父亲的悼念,也祝贺你们和好如初。”兄弟俩在南清海的帮助下,重新开了酒店。因为兄弟俩齐心协力,酒店越办越好,他们很快就富了起来,“老王家酒店”的名声也越传越远,一直到现在,生意也非常红火。
(资料来自《傅家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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