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彩缤纷,粗细长短不一的蛇,遍布满山,不停地蠕动再蠕动,让我没有了落脚的地方,吓得我一动都不敢动,心都提到了嗓门上……
这样的梦,重复地做过了N多次,每次醒来,都是一身的冷汗,心有余悸。于是,不由地想起了小时候的事。那个时候,我们淘气调皮,有一段时间,我们几个伙伴,热衷于抓蛇。
记得还是20世纪90年代初,在大西北的山村,雨多,蛇也多,外出放养牲口的时候,总会遇到好几条蛇。我们一起玩的四五个小伙,于是合计要抓蛇,给村里人“除害”。
我们每人拿一个木棍,找到蛇的时候,两个人协作用木棍压住蛇的七寸,一个人拿瓶子套住蛇头,另外一个人再用烟头烫一下蛇尾,蛇受疼后,便会迅速钻进瓶子。那一年,我们就用这个方法,抓了大约五六十条蛇,有的拿来吃肉,有的拿来泡酒……
记忆最深的,当属一次我们抓到的一条大肚子母蛇,好奇的我们,用啤酒瓶子挤压蛇身,挤出来了九个蛇蛋,打开蛇蛋,隐约可以看到基本成型的八九条小蛇。果然是蛇生九蛋,蛋纳九蛇……
再后来,我们上了高中,也明白了蛇是有益于人类的动物,所以再也没有杀害过蛇,并且为以前的捉蛇行为后悔不已。
现在,二十多年过去了,看着我们长大的小山村因为连年干旱,早已没有了蛇的行踪。然而,依然会时不时地梦见成千上万条蛇爬行、蠕动,让我在恐惧中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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