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立据史料纪录
娘子关。
12月9日,中国南方的起义军和清军续订停战协定,停战延期15天。卢永祥对此却置若罔闻,率清军从井陉出发至蔡庄,安置炮位,挖掘战壕,欲攻打乏驴岭。山西革命军在岭上看见清军正忙于安炮挖壕,杜登山、李海杰大怒,亲率数十名武艺高强的民军从岭上飞奔而下,乘敌不备,夺取大炮,两军逼近,相距十几丈,打了起来,战场上弹如飞蝗,激战甚烈。清兵极力护炮,起义军未能夺得大炮。但当场打死清兵管带1人,清兵6人,击伤清兵十几人。起义军退回乏驴岭。受伤的清兵被舁回石家庄医院调治。民军受伤者数人,卧于路旁,后被敌兵用枪刺戳死。有民军将弁2人被俘,为清五协统领卢永祥带回井陉,二人怒眦尽裂,开口大骂,卢永祥便命人击杀。
娘子关防线延绵数十里,地处崇山峻岭,形势险要。沿线有井陉、乏驴岭、固关、雪花山等数处要塞关隘,确是一处易守难功的雄关。
当时山西守军只有阎锡山标下的两营,黄国梁标下的第3营,炮兵营,和杨彭龄的敢死队,兵力不过一二千人,而清军却有3万之众,有曹锟率的第三镇、第六镇(吴禄贞被刺后,第六镇归李纯统制)及正定练军。
显然众寡悬殊。山西革命军装备陈旧,弹药不足,火炮都是旧式炮,杀伤力有限。而曹锟所部装备精良,清一色洋枪,洋药十分充足,又配备有重力火炮。山西革命军虽占地利,但双方兵力悬殊实在太大,武器装备上的差距也不可相比。
卢永祥率领的三镇兵,乃河北,河南,山东三省青壮年组成,素以剽悍凶猛著称。山西守军张煌早闻其名,不敢轻敌,加紧时间训练新招募的洪赵二县新兵,将他们编为霹雳队,敢死队。并由哥老会头领杜登山,李海杰,晋得胜,王成林等,担任各队正副队长,日夜防御乏驴岭下。他们士气旺盛,因为弹药有限,就搬来大小石头,见敌兵从山下进攻,他们就把石头滚下山去。从早到晚,清军发动数次冲锋,均被击退。
这天,一支学生军来到娘子关,一问才知这是太谷县铭贤学校的学生,他们是由孔祥熙派出的30人组成的敢死队,携带枪械弹药奔赴娘子关来参加战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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